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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qi炫字数:7141

放眼望去,蓝色的天空通透明亮,地上的土地,黄的耀眼,在刺眼的阳光下,好像泛着光芒,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,酷热的天空,太阳毫无保留的恩宠着这里,这是我国最西部的地方,代表着边境的界碑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,突兀而庄严的宣告着这是属于谁。蓝色,黄色,这片天地永恒的主色,除此之外,一年中,很少有其他的颜色。

一身褐色的迷彩服,几乎与大地融为一体,高大的身影,头顶的烈日,在地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影子。肩上的军衔,代表着他只是一个列兵。他叫白阳,是今年新入伍的士兵,三个月的新兵连训练刚刚结束,他就来到这里。如果没有意外,他将在这里呆两年时间。没有网络,没有游戏,没有信号。白阳简直感觉这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。

「白阳,这个地方,感觉怎么样?」白阳的班长,雷丘,是个彪悍的汉子,生于陕北,更适应这里的环境。

白阳嘴角强行扯出笑意。

「感觉还不错~ 」

「你这牛逼吹得能再明显点不?」雷丘粗重的声音响起。

「我告诉你,这个地方,山不好,水不好,要啥没啥。」

白阳:「……」

雷丘自顾自的说道。

「这附近,就我们一个排。人也少,每年来的人更少。」

「这里,虽说是边境,但是也没有什么人会来,我们驻扎在这里,只是象征性的守一下而已。」

白阳更加无语了。坐了快两天的卡车来到这里,这里却给了他一个重击,还带暴击的那种。而且白阳看着人烟稀少的军营,怎么也不信,这TM是一个排!

「班长,你确定这是一个排?咱能数出五个人不?」

「……」雷丘仔细想了想。

「加上你正好五个。」

「那这是一个排?」

「那些人都出去了,如果不是听排长说今天来个新兵,我也跟着出去了。」

白阳无奈的看着这一切。最终还是带着点认命的语气。

「卧槽……」

一队队的士兵,一波波的回来,这时的军营才算是有人声了。白阳看着一队队的士兵,浑身汗流浃背,但是还是有说有笑。只是,他摸着自己的肚子。已经叫了起来,现在已经七点半了,可是还是没有吃饭。

「饿了?你还得再等等,等人都齐了才能吃饭。」

「你能告诉我他们都干啥去了吗?」

雷丘看着面前的荒凉。

「在那边。」雷丘指着一个方向。

「那边有个小镇,以前的时候很多人的。只是这些年,那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,那个地方,全是些老人,小孩,妇女。离那里最近的河流前几年断流了,也就是那时候,排长让我们去帮他们弄水。帮忙。他们都是去小镇上面帮忙的。毕竟,我们在这边,也不能闲着。这里啥都没有,但是人好。」

白阳不由沉默了。

入夜,宿舍里面亮起了灯,几乎全排的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。而主角自然就是今天刚来这里的白阳了。毕竟在这种地方,每年来的新兵都不多。而作为今年唯一一个来到这里的白阳,面对着这么多赤身的壮汉,身子在床上微微颤抖。眼中透着一点绝望,那一丝绝望,透着对于这片世界的不公。哎呀卧槽,写腐了……

这些士兵们脸上都挂着笑容,欢迎着又一个战友的到来。因为很快,又一批士兵们将要离开,这是不变的定律,只是,军营里面的人,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
雷丘看着一个个的士兵,不由的轻轻的叹口气。

而在另一边,一个独立的宿舍,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子坐在房间里面不停的抽烟,他是这里的排长。他现在越来越无奈。只是明天依旧继续。

早上五点,天刚刚亮起,一只手便伸进白阳的被窝,轻轻的拍了一下。

睡眼迷蒙的白阳,看着宿舍里的人都在穿着衣服。当时便醒了,也赶快的穿上衣服。

早上的食堂,灯光中,一个个士兵狼吞虎咽的消灭着眼前的食物。吃饭的速度很快,吃完之后,他们匆匆的扔下碗筷,出了军营。

车在这里完全没用,因为每个月,汽油都是限量的,虽然有车,可是没有汽油,一点用都没有。

白阳跟在雷丘后面,跟着他一步步的向着小镇走去。小镇离得不近,反而挺远,白阳赶到小镇的时候,一个个士兵们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,提着他们的水桶,走远了。因为河流断流的关系,他们要走很远,足足三十里外,这对于小镇上的老人小孩来说太远了。镇上唯一一口水井,早就干涸。白阳看着士兵们扛着扁担的身影,在这片荒凉中越走越远。

他必须承认,在这片荒凉中,老人和孩子,要想生存下来,要付出很大的努力,也难怪,这些士兵们早早的出门。虽说是边防,但是他们显然,也在帮助这个边境附近的一切。

雷丘带着白阳轻轻的敲门,敲门声不大,而房间中,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,步履蹒跚的。白阳见状,连忙轻轻的扶住老人。

这时雷丘的声音响起。

「你把她扶到椅子上,然后去找夏老师,帮她把水桶拿上,镇上随便找一个小孩,都知道夏老师家在哪。」

白阳听了之后,应了一声,直接走出去。

夏冬住在镇子的西侧。她的房间里,阵阵稚嫩的读书声传出窗外,隔着窗,夏冬那小麦色的脸庞上挂满笑容,脸庞清秀,一头干练的马尾。孩子们的读书声,夏冬清脆的声音,指导着这些孩子们。

白阳轻轻的敲门声,却没有打断孩子们的读书声,夏冬打开门,看着门外高大的身影。只是今天来的人不对啊?夏冬在小镇上待了快两年,这些士兵们都认识,还从来没见过白阳,只是他身上的军装,夏冬顿时了然。

白阳跟在夏冬身后,享受着一个个孩子们注视的目光。一张脸上,总感觉烧得慌。进门之后,来到厨房,白阳这才舒了口气。厨房里面虽然比较简陋,但是非常干净。在厨房角落里面,两个水缸摆在那里,当中一个水缸已经空了,另一个水缸还有半缸水。

白阳也不多说话,提起两个水桶,再拿起门上的扁担。走了出去。

小镇里的人都习惯了这些军人,但是每一次来的时候,他们总是很感激。一路上,白阳看到的是老人们挂在脸上的笑容,眼中的感激之情,在这个荒凉的小镇中异常的明亮。妇女们对于他微笑致意。只因为他身上的军装,他的排长,正在帮着一个老人搬东西。一个个剩下的士兵,都在帮忙。

河边,白阳看着这条河,微微泛黄的河水,让白阳感觉操蛋。

「卧槽~ 」白阳无奈的喊了一声。雷丘一巴掌扇在他头上。

「喊什么喊啊,这水就不错了。你还指望多干净啊。放在缸里,陈一会就干净了。」

白阳低下头,默不作声。

默默的挑水。水虽浑浊,但是人心清澈。荒凉的戈壁,能有水就是很好了,这地方,一年的降雨还不如南方一天的多,每一点水都是珍贵。

每天都这样的生活,虽然累,但是充实,看着镇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和希望。白阳感觉自己渐渐成长。好像自己每天都浇水的胡杨,会不会牢牢的扎根于此?

转眼间,军营迎来最伤感的时光。今年有二十一个士兵选择退役。

离别是军营中最常见的,每年都有一批士兵选择离开。那些士兵的离开,令白阳眼眶发红。他们的离开,带走了平常时的热闹,军营一下子陷入了悲伤。

老兵的离去,白阳想过,也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。只是每天的忙碌,让他忘掉这个事情。他们本来应该是早上走的。但是今天早上,还是选择和他们一起去小镇。直到现在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他们一个个的上了车。

深夜的风很冷,白阳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,站在远处的寒风中,满头的长发被风吹起,在风中随意的飞舞。身上的衣服并不厚,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风中,目送着一个个战士的离去。

夏冬站在风中,寒风吹干她眼角的泪。这里的风粗矿,酷烈。耳边是凄厉的风声。那辆绿色的卡车带着轰鸣声的离开。

这时,一个温暖的衣服披在身上。白阳站在她身边。一双手轻轻的抱住她。看着她那被风吹得有点发红的脸庞。轻轻的吻了上去。

白阳和夏冬,两个人年龄差了五岁。夏秋在这里呆了两年,这个小镇上,她是唯一一个外地人,她在这里教孩子们认字。

两人之间感情不似那么轰轰烈烈,似乎最开始的时候。就是第一次见面时,白阳满脸汗水的将水给担回来的时候,夏冬轻轻的帮他拭去额角的汗水。或许是夏冬站在房间里,教给孩子们认字时的笑容。

那时的白阳真的没有想到,夏冬居然主动的来到这里。这么艰苦的环境,她竟然来到这里,一呆就是两年。

白阳刚刚挑完水,而其他的士兵们都进到房间里面吃饭去了,他回来的最晚。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冬。夏冬笑的很温柔,轻轻的问。

「你来吃饭吧?」

白阳连忙摆摆手,把水桶放下。

「不了,我不饿。你这还有别的事吗?没事的话,那个我先走了。」

白阳说话的时候有点喘,第一次担水,他累的不行。夏冬又说让他坐会,又说让他喝杯水。白阳有点害羞,不太好意思,只是喝了一杯水之后就走了。

出了门之后,酷热的太阳直接洒在地上,阳光恩泽大地。这是这片土地承受不起。小镇周围倒是有几颗胡杨,在戈壁上面深深的扎根。小镇不大,走的话,不到二十分钟便能穿过小镇。

出了门之后,白阳眯着眼。却没发现任何一个穿军装的人,不由的说了一句。

「卧槽,人呢?」

只是小镇上的人都在房子里面吃饭。白阳的那句卧槽自然没人听见。白阳只能找个阴凉的地方,拿起早上带的两个馒头,蹲在地上啃了起来。

馒头早就凉了。白阳蹲在地上,一口一口的啃着,干硬的馒头有点难以下咽。虽然难咽,但是白阳还是吃着。这时一股诱人的菜香钻进他的鼻孔中。

夏冬脸上的笑容明媚,微微弯着腰,手里是一盘刚刚炒好的蔬菜。诱人的菜香飘来,伴随着夏冬身上柔柔的香味,不知不觉,两人之间的暧昧顿时升起……

寒风中的两人,身子相拥,远方的军营灯火通明,怀中人柔软的娇躯,这片荒凉却又令人顿生豪迈的土地。天上的星星,遥远而沧桑,更是亘古的星河。而脚下的大地,古老而厚重。

这个天地,恍惚中只剩下两人拥抱的身影,漫天星河,更像是再为他们起舞。脚下的大地,隐约传来属于它自己的脉搏。耳边的风声,凄厉的声音却在唱着温柔的情歌。

两人都不属于这里,但却因为这里走到一切,边境的荒凉,但是爱情之花却在这里盛开。两人相拥,彼此的甜蜜。暧昧渐渐的转化,变成爱情。他们的心,属于对方的种子已经开始下载。卧槽,开始发芽。

星夜下,双唇交接,那一吻,即使甜蜜,又是苦涩。

战友的离别,爱情的甜蜜,两种不同的情感交织,撬动着彼此的心房,唇舌的交织,纠缠,漫天繁星,寒风凄凄,却灭不掉爱情的火焰。

来到军营这么久,白阳也习惯了军营的作息时间,每天五点准时的起床,吃饭。吃完饭后就去小镇上,等到晚上才回来。

只是今天去小镇,脚步都轻快很多。因为小镇里面,多了一份牵挂。白阳脸上的笑容满满,快步走向小镇。

「白阳!」夏冬在她的房子里面,看着门口的人影笑道。

浓情蜜意的两人。在欢笑中度过一天天的时光。

白阳已经和夏冬非常熟悉了,今天他第一次休假,两个人腻在一起。

夏冬的房间里,房间布置的非常清雅,床上,白阳慢慢的伏在夏冬的身上,对着她娇艳的双唇吻了下去。唇舌交织之际,白阳的手慢慢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。夏冬俏脸发红,却也没有阻止,白阳解开夏冬的扣子,淡紫色的内衣勾勒出诱人的双峰。伴随着夏冬的呼吸不断起伏。

白阳这段时间一直被夏冬撩拨的欲火焚身,此刻下身坚硬如铁。当时便按捺不住,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上去,隔着胸衣都能感受的到柔软嫩滑的触感。褪去衣物才发现,夏冬的一对酥胸饱满,丰润,竟然一只手都握不住。

淡紫色的胸衣被白阳往上推去,一对小麦色的丰乳跳了出来,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,。那一对软肉上面两粒乳珠,微微挺起,粉红色的煞是诱人。白阳看的不由心神大动。直接扑了上去,含住她那娇嫩的乳尖,舌头再乳头上面舔舐着。力度时轻时重,舔舐的夏冬脸颊绯红,口中一声声的轻吟,一双手臂不由环住白阳的头,手指抚摸着他的寸发。用力的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。那舌尖的挑逗,微微的酥麻,在配上那绝妙的吮吸,轻轻的撩动刺激感,真的是欲罢不能。乳头因为白阳的唇舌刺激的更加坚硬。同样更加敏感。

白阳的吮吸,刺激着夏冬敏感的神经,也刺激着夏冬下身的空虚感,她渴望着白阳的插入,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。乳尖上的刺激感越来越强,夏冬微微的喘息声在房间回荡。随着白阳或吸或舔,身子时而紧绷,时而放松,配合着白阳的唇舌。

听着夏冬的娇吟,白阳慢慢的将手从上到下的抚摸,抚摸着夏冬那如同缎子般的肌肤。入手滑腻,虽然不是白皙,但是小麦色的肌肤,同样光滑,更是多了点野性。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,从胸部滑到腹部,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柔软的肌肤。

粗糙的大手在腹部游动,粗粝的感觉,手掌滚烫的温度,那只手已经悄悄的解开她的腰带,她配合的挺起腰,让白阳更方便的将她的裤子褪下,牛仔裤沿着修长的双腿落到地上,淡紫色的内裤,在两条小麦色的腿间明显异常,内裤轻薄,隐隐约约的黑色,更是诱惑。

白阳轻轻的吻着她的肚脐,一双手慢慢的伸进她的内裤,敏感的私处,一只火热的大手侵入,夏冬不由轻轻的闭上腿,两条长腿夹住他的手。火热的手轻轻的覆在她的阴户上,娇嫩的花瓣清晰的感受到白秋手上的粗糙和火热。夏冬的脸上更红了,白阳轻轻的抚弄,几根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,一阵阵酥麻的电流,令夏冬头皮都有点发麻,身子酥软。而她的身体深处,一股股液体,渐渐的涌了出来。

夏冬的身材纤瘦,在西北这里吹了两年的风,整个身子都瘦了下来,只不过这种瘦,却透着一种健美之感。两条长腿,修长之中,却又弹性十足,白阳很快发现这一点,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,娇嫩的肌肤,敏感至极,白阳只感觉入手滑腻,但是却不至于说是像摸一团棉花。倒像是在揉捏一个面团。

白阳的揉捏,微微的痛感,又带着撩人的酥痒。夏冬不由的呻吟出来,内裤不知何时被白阳脱去,漆黑的丛林下面,粉嫩的幽谷之中,一点点银凉的液体,滑腻而又美妙。

两根手指挤开两瓣娇嫩的花唇,轻轻的刺进去,略微的充实感,令夏冬的娇躯微微崩起。口中的呻吟声更甚,阴道里面塞进去的手指上面有着老茧,轻轻的摩擦着穴内嫩肉,快感来袭,好像西北的风,来的凌厉异常,并且一波接一波。

白阳挺着粗大的肉棒,实在忍不住了。在夏冬穴内抠挖了几下,轻轻的将龟头抵在夏冬的肉穴口。上下的微微摩擦一下之后,扶着夏冬的纤腰,一点点的挤了进去。

「啊~ 」阴道内饱涨的充实感,令两年没有性爱的夏冬有点承受不住,何况白阳的下身本就粗壮,微微的胀痛感,令夏冬紧紧的抓住白阳的手臂。这种充实的感觉,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深入,龟头上的棱沟刮在穴内的肉褶上,敏感的肉穴被刺激的更加舒爽,夏冬禁不住的呻吟声响起。那种难得的深刻的感觉,感受着体内火热的肉棒,一点点的深入,上面的炽热和力量感,令夏冬迷醉。

龟头轻轻的抵在花心上,那种酥麻的电流感,伴随着白阳微微的挺动,龟头一下下的冲撞的力量,顶在花心上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。就好像在沙漠中难得碰见的大雨,一点一滴的砸在她那久旷的神经上。

久违的性爱令夏冬摒弃了一直的羞涩,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白阳的腰,白阳一下下的在她的体内的冲击。动作越来越猛,夏冬感觉体内传来的快感更强,一双手轻轻的揉捏着自己胸前双峰,轻轻的捻动着她那坚硬已久的乳头,随着性爱的快感,她的乳尖也愈发敏感。刺激的快感,伴随着她的一声高亢的尖叫,达到了巅峰。

体内淫水涌出,好像带走了她所有的力量,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回想,高潮过后的肉穴更加敏感,白阳的抽插越发强烈,每次的抽出都带着穴内的嫩肉翻出。每一次的插入,都重重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。

两人的缠绵,在这个异乡,是彼此最好的安慰。一次次的抽插,一声声的娇吟,两人彼此的交融,一切的爱都在不言中。

爱情的花朵,花开一季,叶落一生。爱情的痕迹,却在心房中铭刻。毕竟,爱过了,也就少了些许的后悔。

夏冬站在小镇外面,她的背影,在白阳眼中却是那么萧凉。

「你真的要走?」白阳的声音沙哑。

夏冬的声音微微的哭腔。

「我真要走。」

她的声音有点嘶哑,又带点不甘。

「这里什么都没有,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,我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,这个地方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。」

「可是那些孩子?」

「……」夏冬无奈的苦笑。

「教他们,不是我的义务,我无法忍受这个地方,一切都是那么的,那么的孤独。」

「……」白阳默然。

只是两人的心中同样的疼痛。

夏冬最终还是走了,无声无息,没有告别,也没有音讯,留下的或许只是一声轻叹。

军营里面。一间宿舍中。

「白阳,难受不?」排长的声音响起。

「恩。」白阳红着眼睛道。

「来,抽根烟。」排长扔给他一根烟,和一个打火机。

「卧槽~ 你这里居然有烟?」白阳当时便叼起烟,熟练的点燃。

淡蓝色的烟雾飘起,或许,白阳的心里,真的需要一根烟来安慰。他被呛得咳嗽起来,排长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。

「这些烟,多亏我有关系,每次送物资的时候,人家给我带的。」

「你知道这地方最操蛋的是什么吗?最操蛋的是你有钱,花不出去。」

「就是这样,这里一片的荒凉,每天早上起来,眼里就是黄色和蓝色,没有一点其他的颜色。多么枯燥。」

「夏冬能在这里呆两年,已经是很好了。」

白阳静静的听着。排长的声音苍凉。

「这地方,没网络,没电视,没信号,什么都没有,最重要的一点,是没前途。」

「这个地方,没有前途,意味着你不主动的离开,你就永远的呆在这里,没有人知道你。」

「夏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,她也看透了这一切,她要走,这是很正常的。」

「哪怕她再爱这里,就算她要留下,她家里人也会让她走。」

「但是,这证明了,你爱的是一个好女孩。」

「这个地方,根本让人爱不起来。可能你觉得我很爱这里。那么热情的帮助别人。」

「但是我要告诉你,因为不帮他们,我们的日子会枯燥到极致。一天天的训练,连副扑克牌都没有。」

「她在这里待了两年,她比那些连来都不来的人,好上太多。」

「她要走,你难受,很正常。但是相信我,如果她不走的话,将来你会更难受。」

「一段爱情的离开,往往带着血淋淋的成长。疼痛过去了,你再看看。」

白阳默然无声。

花朵凋零,落地无声,不显妖娆,只留刻痕。再美的情歌,终有结尾。何况,本就不美的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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