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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镇纸里的记忆】

作者:wz258(wangzhuan258)字数:1.2万

作者秉承一贯文风,肉戏平铺直叙,没有戏节描写,只重过程,所以每篇文章看来肉戏不多;不过这章对于强暴的过程,倒是蛮详细的,比以往多了不少笔墨。诸位看看吧。

小弟想顺便请问一下,诸位对这位作者文章的看法。是觉得有深意,有色但不色;还是觉得清淡无味。

镇纸里的记忆

人到中年,感情就好像消失了,只剩下生活,而生活又是那么地单调,在这单调中不停忙碌,忙碌的连单调都不知道。每天上班挣工资,到月底想著存多少花多少,如此循环,月月不止,年年不休。

实际上,这个长期循环的目标也很简单,就是为了孩子,看孩子能不能再学个什么特长,哪门功课需要再上个补习班,马上要上高中了,上大学的钱还没存够,如此这般,充实的连时间在飞转都不感觉。

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,人们不都是这样过吗,可有时候点滴的触动能激起思维的空间,把那些沉封了的记忆偶尔打开,就在那短短的瞬间,感情会如波澜般扩散开来。

这样的感觉很多人都出现过,比如你听到某个老歌曲,就能想起流行的当时你在干什么;看见某个还没完全拆除的老建筑,脑袋就能放出当年这里的情景;经过某个路途,曾经发生的事情就浮现眼前。奇怪的是,每当这个时候,回忆最清晰的,最能触动神经的,却往往都是伤痛的感情,那是想忘记的,不愿意存在于脑海的,可它偏偏根深蒂固。

我的这个故事呢,是因为重走老路诱发的回忆,最后封闭在一个镇纸里,那么我就从这路讲起吧。

在离我们省会城市一百多公里外有个县城,这座县城是因为有两家大型化工企业而形成,我父母就是这其中一家企业的职工,我们的家当然也就安在这里。从这里到省城有两条路,公路盘山越岭,颠簸难行,而火车却是顺河沿川,平稳舒适,只是距离增加不少。

我是八八年参加工作的,分配在省城一个事业单位。那时候週末只有一天休息时间,可作为一个女孩子,週末能想到的去处就是回家。回家坐什么车走什么路呢?

公路我比较熟悉,小时候来省城坐厂车坐惯了,时间也合适,可是从省城回去,时间就不如来的时候那么顺时,都耽搁在路上了。于是尝试坐火车,发现不错,虽然要饶一个大圈子,但週六下午能赶上,週日来的时候时间也合适,于是这趟火车成了我回家的固定交通工具。

这条火车线路走到我家的那个县城就终结了,沿途还有两家企业,沿著河流分散建设在山沟里,据说当时为了防止美帝国主义轰炸这样做的。而这列火车就只为这四家企业服务,运输出入的货物,载客只是捎带服务,通常只在货物车皮前加两三截破旧的淘汰车厢。

因为沿途的企业都有各自的厂车,还免费,谁愿意花钱坐这个,所以车上乘客大多数是当地的农民。那个年代,工厂里的子弟都爱混社会,打架闹事,惹得当地的年轻农民也起了兴,跟著起哄似的形成如武侠片中「丐帮」、「铁掌帮」那样的组织。

这些人进城市,就坐火车,一上来就好几个,有横著走的,斜著走的,看著让人害怕。我就寻找著坐到人多点的车厢里,有时候车上没几个人,为了安全期间,我就跑到有乘务员的那一截坐上。到每个工厂都有站点,上下旅客,还得等著卸货倒车。

两年后,我结婚了,但仍然常回家。开始老公陪著,两人坐车,回去时是晚上,有人说话,不觉时间漫长,后来老公嫌在我家不自在,再说也过了甜蜜期,就不愿意再陪我。

车上很无聊,农民旅客自己玩扑克找乐子,过路或者办事的陌生人又都戒心很重,就是见我一个女的,也不愿意凑过来,我就经常带本书著昏暗的灯光看,只要能听到人声,不害怕,也不去注意周围的事情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车上开始出现几个小伙子,穿著军绿色或者深兰色的裤子,裤襠低得能掉到脚后跟,走起来像企鹅,说著普通话,一看就是哪个工厂里的混家子。

他们不像农村混家子,碰见几次后,就开始上来找我搭腔。我不怕他们,因为我家那个工厂也有这样的混混,有的还从小一起长大,在混社会时讲究「行侠仗义」和「讲义气」,不欺负女生。于是,我们就认识了,知道他们是沿途一家工厂的子弟,招工到城里一个厂子当青工,上班时间不长。

他们经常一起的有七个人,也有帮派,名字叫「川河七匹狼」,有个外号叫「老抽」的是他们老大,年龄比我小点,但高大成熟,看著比我大,就硬让我叫他哥哥,我觉得他还挺帅气,就叫了。

路上和他们打牌,很热闹,里面有个外号叫「老板」的很幽默,把他们打架的事情都能讲成笑话,笑得我肚子疼。

认识也就两次吧,他们就和当地一个农民帮派在一个地方小站上打了起来,其中外号叫「七步蛇」的很凶,抓住了一个打败没逃掉的人,用匕首尖戳人家大腿,裤子破了,血流出来,我发抖著不敢看,但还心热的很。

「老抽」有老大的风度,没看见动作就把皮带抽出来第一个挥了过去,然后站著看,折磨俘虏他只为了个「服」,什么时候人家说「服气了」才停,但不说「心服口服」还不放走。

我被震慑了,同样心服口服。于是,在老抽的再三邀请下,乘火车头卸货倒车的半小时,下去他们厂转了转,还去他们朋友宿舍呆了两三分钟。

从那时起,一碰上「老抽」,他便把其他人赶到别处,只和我坐。我心里明白,但感觉挺好,就和他聊天。那是春夏时候,八、九点左右天还亮,火车不开车灯,于是过山洞的时候车厢就会黑一会儿,他便过来想抱我,我推他,只亲到脸。出来洞子,我就脸烧,不理他,但心在「扑通扑通」地跳。

为了保持这种美好感觉,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,他就老乘这个机会佔我便宜,最后,嘴也亲了,胸也摸了。

可是那只是在进洞子后他强行抱我的时候没办法让的,一见光,我就觉得不应该这样,对不起老公。如果这时他还敢摸我手或者干什么,我会阴著脸恨他,用眼神警告,他便悻悻地走过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坐。

他想到我单位找我,我不让,想去我家那里,我也不让,最后逼急了,我说我结婚了。他怎么能信,纠缠的每到他的工厂车站,就拉我下去坐一会,动手动脚越来越厉害,而且大胆。

一次在火车站的库房后面,他亲我,硬把手伸进我裤子里,这下我气坏了,就再也不想理他。可他继续纠缠,拉拉扯扯,我从心眼里开始讨厌,就把老公拉回了一次家,在车上给他们介绍。「老抽」的脸色很难看,他的兄弟们也看他,就见他脸上的肉皮在跳动。

起作用了,以后几次碰面,他们都不找我玩了,一个人无聊的看书,就听他们那头热闹的打牌声,有时候还提著酒在车上旁若无人的喝著,大声嚷嚷。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特别是火车过洞子,心里痒痒的,很兴奋,过去了,光线进来了,心就凉,急噪的连书也看不下去,时间变的更加漫长。

那是九月份的一个週末吧,已经记不得具体时间,有印象的是火车穿行在河川上,芦苇成片成片的在夕阳的餘辉下泛著绿光,傍晚的河风吹过,就向一个方向倾斜,感觉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毒虫、毒蛇和癩蛤蟆。

火车上没有见到「老抽」那帮子人,车厢清静的似乎连火车行走的「哐啷」声都没有了。

火车一到「老抽」工厂所在的那个站,就见「七步蛇」他们在站台上向车厢里张望。停下后,他们就上来,直奔我过来,说是「老抽」今天过生日,一定要我去一下,就十分钟,耽搁不了回家。

我想著自己早些没告诉「老抽」我结婚的事,可能伤害了他,就答应跟他们去一会儿。

他的朋友叫「麻桿」,指的是他瘦,像个麻桿一样。他的宿舍离工厂远,却就在车站旁边,那是一栋只有两层的旧楼房,住的都是青工,週末晚上都回家去了,楼道里空荡荡的,只有他们这些哥们的怪叫乱喊声不时传来。

宿舍有将近十个人,桌子并著摆了两张,上面用报纸包的,塑料袋装的各种吃食,剩下就是酒瓶和杯子。

「老抽」见我进来,并不高兴,我感觉有可能是「七步蛇」自己搞的鬼,但已经来了,只好由他们推著让著坐到里面靠「老抽」的一个凳子上。

有人提议我给「老抽」敬个酒,我就用杯子给他端。他一口喝乾了,我并不想喝,抿了一下,但大家不饶,硬逼著我喝了。接著就完蛋了,每人敬我一杯,说头多得很,什么喝了老大的不喝他们的,就是看不起他们;更为难的是,「老抽」让我喝,说他生日上给个面子。

喝了这些敬酒,我的脸就红了,头也开始轻飘飘的。我心里惦记著火车,不停看表,感觉有十分钟了,就要走;可他们不让,说今晚车皮多,至少得要一小时,还让我听,大家都安静著,果然能听到火车头还在远处厂区内鸣著笛声。

可我不能喝酒,便执意要走,最后被拥族著进了隔壁一个宿舍,然后哗地都出去了,只留下我和「老抽」。

「老抽」已显出醉态,摇晃著就过来坐到我正坐著的这张床上,我想让让,突然就被他抱住。他把我揽进怀里,开始亲我,我也有些飘忽,也没怎么拒绝,任他摸著亲吻,兴奋逐渐随著酒精开始上升。

就在这时,他的手又不老实了,往我裤子里伸。我再糊涂,这个可还是防得紧,敏感的很,就抓著他的手说:「不行,不能这样。」

「老抽」离开我的嘴,脸色阴沉,像看一个没见过的东西一样贴近我的脸看了一番,然后就突然一下扑了上来,把我压到床上,开始往我裤子里伸手。

我急了,用双手抓著他的胳膊阻拦,可是他的一隻手过来就抓走了我的两个胳膊,另一隻手已经进入到位置上。我骂他,但头窝在床角的被子缝里,骂不出来,夹著腿光是用力乱蹬。

他的手已经摸到我阴毛那里,想伸下去,让我一顿蹬,加上乱扭屁股,使他达不到目的。

他没的奈何,白费了一阵力气,鬆开了我,我一下坐起来张口就骂:「你是畜生,不是人。」起身就想往外走,可蹬了半天的腿软的刚站起来就又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
就在我刚落到床上的工夫,他一下又扑了过来。这次他有准备了,可能在短短的瞬间思量了作战方案,上来就把我的两个手抓住,快速换进一个手里使劲压在床上,另一个手去解我裤子。

我开始真的害怕起来,想挣脱出手来,他就更加用力的握,捏得我骨头疼进心眼里。上身已经没办法了,只有继续蹬腿,并努力抬起头喊求饶:「不要啊,放开我……哎呀……呀……噢……」手腕处的疼痛使我不能继续央求,变成痛苦的尖叫。

门响,好像谁进来了,我就喊:「救命……」可是还没喊出来,就被当头过来的一床被子压住了脸面。

有人按著我的腿,我再也用不上力气乱蹬了,裤子被脱了,裤衩也脱了。这些我都已经顾不上了,眼前的困难是脸上的被子捂的太紧,我感觉喘不过气来。

人的生存能力太强了,每次回想到这里,我就佩服自己。四五个强壮的男人压著我,我居然能把身子挣扎著使头偏著移到靠床的墙根,就在那直角的墙根,我用嘴呼吸著空气,连眼泪都忘记再流。

我的腿被大字型分开,屁股在床上,腿在空中被人用力抱著。一个身体从我腿中间进来,摸了几下我下面,于是我又想起蹬腿来,使了几下劲,被掰得更开了,还不让弯曲,直直的好像是在劈叉,扯的胯骨骨头都疼。

有人开始强奸我了,估计只能是「老抽」。他的东西硬的想个铁掀把子,钻著就往里面顶进来。

多年来,我看过好几篇描述强奸的文章,总是感觉不对劲,后来就发现问题出在开始,文章上的开始,都是很顺利的就插进去,可我的是太困难了。我那时已经结婚快一年了,对性并不陌生,而且每次和老公做,也都是很顺利,甚至可以说在非常兴奋的情况下,顺著身体重心就会滑入里面。可是在那个晚上,我就感觉那里没有了开口,乾涩的好像那个铁掀把子从底下要撕裂皮肤,重新开个口子。

我疼的直哼哼,「老抽」似乎也觉得不对,把棒子移开用手掰著我的阴道口重新来过。这次他成功了,插进半截子来,可是还是紧,还是疼。当他想抽动,却在拔出来后就又涩得进去不了。

我的是肉,他的难道就不是肉,我疼他就能舒服?肯定不是这样,于是他们研究著,我就鬆了口气,眼泪立刻像泛水的泉眼涌了出来,顷刻湿了压在上面的被子,我想放声哭出来,可我还得呼吸,就那样开始抽动身体。

没有人同情我,一帮子醉了的流氓痞子,可能早红了眼,谁还在乎我在干什么。

我的阴部有东西喷上来,好像不多,又喷了一下,我就明白是有人在往我那儿吐唾沫,连续吐了好几口,一个硬棒就接著插进来。

这次不疼了,那肉棒开始顺利的进出,我的头被向前的推力推的一下一下顶著墙壁,连续几十下之后我的头就开始疼,想挣扎手腕被抓著,就自己想著办法再往里面移动头部。

实际上并没有地方移动,只是换了个地方挨撞。就在这个时候,下身又开始疼;开始感觉涩,然后就疼,这疼越来越厉害,到无法忍受的时候,我就又开始用浑身能使上劲的地方用力扭动,一扭动多少能缓解一下疼痛,于是我不停地扭动,就是他们压的再死,我都想著能动点算点。

好在这种痛苦很快就结束,爬在我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屁股再往我里面射精呢。

当他离开我身体后,一切都平静了,我的腿被放了下来,脚拖在地下,抱我腿的人也走开了,就只有手还在控制中。我不想再挣扎,也没有力气再动,光是流眼泪。

突然眼前一亮,头上的被子卷被「麻桿」高高举在手里,眼睛正盯著我看。

灯光本来不是很亮,可我是从黑暗中猛然出来的人,就觉得很刺眼,赶紧闭上躲避。就在那睁开著到闭上的瞬间,我看见对面床上「老抽」光著身子坐著,地上站著「麻桿」和另一个人,旁边床的另一角蹲著刚鬆开我手的「七步蛇」。

房子安静的只有我的哽咽声,哭了一阵,我擦眼泪的时候,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,就坐起来找裤子。裤子在对面床上,「老抽」坐在那里抽烟,压著裤子。

我想过去拿来穿,刚站起来,「老抽」猛的起来,一步跨过来,就把我摁著坐下,他的面目是那么狞狰,看著我的时候,我不由打了个激灵。

他用指头剁著我的鼻子,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,嘴里只是「你、你」的几声就停住,然后就在房子里走动。我低著头继续哭,能看见他晃来晃去的光腿,丑陋的鸡巴甩来甩去。

突然,他在我面前停住,又用指头指著我鼻子,说:「就我这三个弟兄,都让干一次,我就让你走。」

这话一出,我的脑袋想崩了一样,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。我抱住他的腿,大声地求饶:「好了呀,你放了我吧,我不告你,你放……我……走,放、我……走……」害怕和眼泪使声音抖动地说不下去。

这时候,头皮一疼,我才感觉他抓著我头髮往起提,赶紧顺著站起来。还没站稳,「啪」地一声,一隻耳朵就把声音隔离了,脸上立即烧刚刚地疼起来,吓得我连哽咽都不敢了,身子抖的发困。

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,把我的脸抬起来,指头感觉就要剁进我眼睛里,说:「还想告我,他妈的,我就让十几个弟兄都操,操不死你了,你就去告,麻桿,去把他们都喊过来,弄死这个婊子埋到芦苇里算了,他妈的,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耍过,居然让这个臭婊子玩弄了。」

他骂著,发现「麻桿」并没有动,转过头朝「麻桿」胸部就是一拳,叫道:「他妈的,你没听见?」接著又举起了拳头,麻桿风一样跑了出去。

我被一把搡倒在床上,就停著倒下的那个姿势,不敢动弹。

「麻桿」带进来两个人,说别的人前面敲门想进来,没敲开,这会儿都回家了。于是,「老抽」叫把门反锁了,指著最近的「七步蛇」,让他先开始,每人一下。

「七步蛇」把手里的烟扔了,笑著说:「老抽,真的假的?」

「老抽」瞪著发红的眼睛,骂道:「他吗的,你又没聋,还真当她是我的老婆?」

听了这话,「七步蛇」就一跳下了床,开始站地上脱裤子,边脱边把头偏过来,对站在暖气片前的「麻桿」说:「哈!哥们,不好意思了,我先上了。」又回头给坐在门口两空床上的人打招呼。

他往我身上爬的时候,我本能反映,又蹬了两下腿。却再次激怒「老抽」,没看见他怎么提走「七步蛇」,就已经把脸弯到我眼前,只感觉脖子一紧,脸上随即在响亮的几个耳光声中失去了知觉,半天声音才从远处重新回到耳朵。

「脱衣服,脱!」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谁,一骨碌爬起来就去解扣子,手抖的解不开半袖扣子,就听有人笑起来,然后大家都开始笑,我看了一眼他们,好像不是笑我。

人在害怕的时候,连羞耻都会忘记。我脱了衣服后不知道干什么,又不敢看「老抽」。多亏「七步蛇」及时地爬上来,才让我稍微的定了定神。「七步蛇」的鸡巴不硬,大家又笑起来,有人围过来看,我偷眼看「老抽」,他背对著这里躺在门口的床上抽烟,我就感觉抖的没那么厉害了。

「七步蛇」把我挪著躺到床上,就跪在我腿中间开始搓他鸡巴,我看著,觉得时间是那么漫长,好希望他快点硬起来。

终于他趴下插进来了,我都为他舒了一口气。前面被射到里面,「七步射」进的时候就很顺利。他一边捏我乳房,一边像磕头虫一样点著脑袋,嘴里还「哼哧哼哧」地呼著酒气。

大约十分钟时间,他就结束了,射完就下床穿裤子,这时旁边看的一个火急火燎地就爬上来。

我已经不害怕了,也没有羞耻,就感觉这是我的工作,是个任务,还没等他爬到我中间,我已经挪著屁股给他对端了。

当然,兴奋无从谈起,只是感觉有东西滑滑地插进来,下面撑开了,一会儿满一会儿瘪。

轮到「麻桿」的时候,我才感觉下体不对,撑的厉害,看他低头看那里,我也看去,原来他瘦的皮包骨头,那个还大的了不得。他是整个趴在我身上的,还抱著我亲我耳朵周围,我不想让他亲,偏著头躲闪,就听他小声地在我耳朵边说著:「忍一忍,剩后面一个人就完了,老抽喝醉了红眼,清醒了就放你走,要不还挨打,他都敢杀人。」

这是我当时听到的最温暖的话,眼泪就流出来,他边给我擦泪边搞我,于是快感也出来了,而且还在增加。

感觉兴奋,有快感,人就开始有羞耻,旁边有人看,还伸手摸我乳房,我顿时脸红起来,把头转向墙壁。

这傢伙时间还长得很,我想控制快感,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,不是太丢人了吗。可是,他瘦弱的身体好像有使不完的劲,一下比一下猛,一下比一下快,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扭动配合。

旁边有人笑著叫起来:「搞骚了,搞骚了,快看!」

我羞得头都没出藏,就用手捂著自己的脸。壮实的东西进来身体引起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很快顺著神经向腿上、身上蔓延。我顾不上捂眼睛了,只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。

突然,「麻桿」停了,开始射精,鸡巴在我阴道里跳动著,喷出的液体有力的冲击著内心深处,我再也控制不住,「哦~~」地一声就呼出声来,高潮随即来临,一股一股地冲击著脑袋,昏头转向。

当我从高潮中清醒过来,发现眼前的人已经换了,不是「麻桿」了。床边周围,人都围在那里,搓著自己的鸡巴,指指点点地大声说著,只是没有「老抽」的身影,这让我很安心,同时觉得下贱、淫荡,非常非常的淫荡,于是兴奋再次起来。

这个人只几分钟时间就完了,马上有人爬上来接手,我下体都不知道怎么样了,反正到处都是粘粘的东西。

就在这个人完了,下一个刚爬上来的时候,「老抽」的声音出来了,很大,吼道:「够了,有完没完,都几遍了!」

我的心一下狂跳不止,那人离开我身体,跳下了床,周围看的也都不吭声,到床上坐著找各自的裤子。

我不敢动,只并著腿躺著,腰困腿累,这么躺著很舒服。等他们收拾的穿个差不多,「老抽」就说:「好了,好了,都回去睡觉。」

于是大家都开门出去,就剩下我们两个。

他走到对面床前,把裤子衣服给我扔过来,我找到裤头,坐起来想穿,才发现屁股下一片粘液,襠里摸一把手都成粘的了。我不知道擦在那里,又不敢给他说,他看出来,就一伸手,把不知道谁的毛巾拉下来扔给我。

我跪起来,把屁股和阴部都擦乾净,然后穿上裤子和衣服,下床看他什么意思。

他一个劲的吸烟,然后说:「都十一点了,回不去了,你就睡在这儿,明天早上我想办法送你回去。」声音很柔和,有懊恼似的灰头丧气劲。说完他就出去走了。

房子就剩我一个人了,我不知道怎么办,站著呆了一会儿,脑子里什么都没有,空白著,看见空床上放著我提的包,想起回家的事情,提起来就往外面走。

打开门,刚走几步,就听门响,有人喊:「她走了。」

我开始跑起来,后面就有人追来,本来空白的脑袋马上紧张起来,一紧张,腿就软了,扶著墙跑,还没出大门,已经被人拉住。紧张几乎让我要崩溃,心里想,这下完了,他们肯定要杀死我,于是放开嗓子就叫,不是喊救命,也不是求饶,就是想喊,想发出大声。

声音只出来一点就被人捂了嘴,然后拖著进了房间。

他们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,我哆嗦的牙齿都无法合拢。他们商量著什么,最后,就都散去,留下「老抽」。

老抽大声说:「你到哪儿去,半夜了你走回去啊,不怕狼吃啊,给你说明天送你,明天送你,没有耳朵吗?再说了,想告也得等天亮啊,派出所关门呢。」

看来他们不杀我,我逐渐平静下来,不害怕了就伤心,眼泪又开始流。

「老抽」几下脱了衣服,在对面的床上躺下,躺了一会,听我不停地吸著鼻子哭泣,就把头转过去睡,一会,跳下来把灯关了。

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,一会想起我爸妈,伤心一阵,一会想起老公,又伤心一会,就连单位的同事都能想起来,经常坐的工交车售票员也能想起来,觉得是那么亲切,那么好。

最后黑暗都适应了,能看到一切,就觉得累、睏、浑身发软,便靠著,然后躺下。可是刚躺下,就摸到床上的粘东西,怕糊到裤子上,就起来用扔在床上的毛巾擦,感觉擦乾净了,才又爬上床去。

迷迷糊糊地感觉眼睛突然发烫,头都热,好像把头伸进了火炉子一样,一惊之下,我猛地坐了起来。床前站了个黑影,手里那著一团东西。

「谁?」我紧张地往里缩著问道。

「我,老抽,给你用热水捂一下眼睛,要不明天肿的更厉害。」

我的心放了下来,他把手里的一团东西递过来,说:「给,你自己弄。」

毛巾很烫,不知道他半夜那里弄的开水。我躺下,把毛巾捂到眼睛上,有点烧疼感,换了一面,稍微好些。

毛巾不热了,光是湿,我放到桌子上,就看见「老抽」下床来,把毛巾拿走了,然后在空床的位置有用暖壶往脸盆里倒水的声音,一会,一个热的烫手的毛巾就又递过来。

我说好了,不要;他不行,我觉得还是顺著他,就又缚到眼睛上。

第三次,他给我换完热水后,就把我往床里面推,想上来,我把毛巾一下扔给他,不让。

猛然那毛巾又飞回到我脸上,「叫你捂你就捂,傻B吗?」声音很大,我一害怕,就赶紧捂上,当他再次拨我身体的时候,我也急忙朝里挪过去。

他上来躺到边缘,并转过来把我搂住。我捂著毛巾,看不倒他,感觉他手从我衣服里往进伸,就想著忍到天亮吧,不敢反抗。

毛巾凉了后被他取走,然后继续摸我胸部,我觉得躺著能看到他,一看他我就害怕,便转身朝里侧著睡,他就用手解我裤子,我拦了两下,想起熬到天亮的目标,就忍著让他解开。

解开后他并不是为了摸,而是又拉著脱到大腿处,然后早硬了的鸡巴就从我屁股沟里戳过来,插了进来,外面有些疼,但里面仍然湿著,很滑溜,他不用力我也没有阻拦。

他的时间长,没完没了的在后面插,我想睡又睡不著,慢慢还就兴奋起来。他可能猜到我有感觉了,起来把我裤子拉著脱掉,然后自己也脱光,躺下仍然侧身,边摸我乳房边搞。

这个姿势不是太舒服,再说我对他总是害怕,不愿意转过来,所以我只是舒服,离高潮可还远著。

他射完后,我也不动,可真的困了,刚睡著,感觉他又硬著插进来。

于是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他插了一夜。

……

天亮了,他睡得像个死猪,还流著口水,想起昨天晚上那副嘴脸,我有心在那儿踏几脚。

我悄悄起来,用脸盆里的水把阴部洗了一下,穿好衣服,整理好头髮,躡手躡脚地开门出去。

早上的火车八点到这个站,因为是週日,站台上等车的人很多,我担心他们有人追出来,就躲在人群中一直盯著他们宿舍的方向,好在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
回到家,老公不在,去加班了。我对著镜子看,眼睛发青发红,但已经不肿了,我就开始翻箱倒鬼柜地找衣服,然后提著向澡堂跑去。

我再没坐过那列火车,回家只坐汽车,而且回的少了,一个月回一半次还可以请假。

我没有告,也没给任何人说过,开始的时候晚上老做梦,梦见他们要杀我,说要杀死了埋在有毒蛇癩蛤蟆的芦苇里,有时候还能梦著自己怀孕了,生了个癩蛤蟆,吓出一身冷汗。

第二个月月经没来,我有推迟的毛病,就没管,可是眼看又要满一个月了,才害怕起来。老公以为是自己的,想要,和我闹仗,还告诉给他母亲,我坚持著做了人流。

后来我又怀孕了,不再有怀疑,于是生下来,是个男孩,就开始拉扯孩子,周转生活,那件事情也慢慢从睡梦中、脑海里消失了。

一晃三年过去,在一个初冬的晚上,我又碰见了「老抽」。

那段时间老公出差了,孩子在我婆婆家,我一个人没心做饭,总是在去婆婆家接孩子的时候混一顿。那天接著孩子混完饭回来,天已经很黑,在我家小区的大门口,一个黑影串了出来。当我确认出是「老抽」的时候,浑身像被抽了一样起来一身鸡皮疙瘩,本能產生的紧张瞬间化为恐怖和害怕。

我抱了孩子想往里面跑,但他拽著我,我没勇气喊人,怕那已经深埋了的丑事被人知道,最后被拉到墙角的黑暗处。

他好像很冷的样子,哆嗦著嘴唇,掏出一个小包裹,结巴著说:「我……我这辈子,就……就喜欢过你……一个女人,这……这个东西……你拿著,一定要拿著。」那里不知道装著什么,重得我差点没拿住掉到地上。

我说我不要,让他快走,可他硬是塞进我的棉衣口袋里。

完了他还是不放我走,一定要拉我到亮的地方看一下,我害怕的什么似的,被他拽著在路灯下看著,我的脸上好像爬著癩蛤蟆一样,让他那鬍子拉茬的脸上暗淡的眼神看的更加害怕。

急中生智,我偷偷掐了一下孩子,孩子从棉包裹里醒来,「哇」地一声就哭了起来,我赶紧说:「孩子都冻醒了,我要回家。」

他终于鬆开了手,我头都不回地跑著就进了大门,几步爬上楼,进了门,关好又反锁上,才开始喘气。

当把孩子安顿好睡著,我就想这个事情,担心他知道我家后来骚扰,急得满房子乱转,一遍一遍从窗帘后看大门的黑暗处,看他是不是还藏在那里。提著掛衣服的时候,那个小小包袱掉出来,砸到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,打开一看,手脚就哆嗦,是一块熔得变了型的金条。

他这号人能有这东西,不是偷也是抢的,这怎么办,被公安局发现怎么办,又急又怕又发愁,一个晚上都没睡著。

接著的几天里,我都不敢回家,就在婆婆家睡,睡下就被「老抽」折磨到半夜。

一天晚上,我和公公婆婆一起看电视,公公喜欢看新闻,再好的电视剧一到新闻时间就要调过来给他,婆婆忍耐著,我的思想总拋锚,所以无所谓,就听当地的新闻里播放公安局抓获一个犯罪团伙的报道,当画面出现人物的时候,我认出了「老抽」,他的兄弟还有「七步蛇」和另两个,但没有看到「麻桿」和「老板」。

那晚,我睡的有香有甜,梦都没做一个。

几个月后,这个犯罪团伙的审判结果出来了,罪状是偷窃,抢劫和伤害,没有提到一桩强奸案,也没有杀死过人,但因为有黑社会性质,「老抽」做为组织者被判死刑,是唯一一个被执行了枪决的人。

「老抽」死了,我再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,唯一还能给我带来不安的就是那个金条,家里不敢放,我拿到单位藏著,后来我办公室老张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个不銹钢条当镇纸,可惜里面空著,总是被不知道的人当烟灰缸使。

他很生气,准备扔掉,我就要了过来,把那金条放进去刚好,然后又托人按大小做了盖子,装好后压著让焊工师傅焊死,拋光后送给了我爸。

我爸总是想不通这个重量,问长问短,一问我就能想起「老抽」,气得不愿回家。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再就没问过了,而且后来我儿子大了些,他们带过两年,怕那镇纸砸了孩子,就收拾了起来。

我的噩梦,带著恐怖,还有一丝丝温存,就这样结束了,随著岁月尘封了。

今年冬天,雪下成灾,扩修的公路因塌方再次被封闭,原来那个老火车仍然通行,可自从九六年新公路修成后客车车厢就被甩掉不用,雪灾封路后,接地方通知,当地铁路局又掛上两截车厢开始跑。于是正月初二回去看望父母,我又踏上了这受伤的火车线路。

经过那个工厂的时候,已是面目皆非,因为效益关係,工厂处于半开半停的状态,人稀烟少,只有那栋破旧的已经废弃的二层单身宿舍楼还矗立著,无人去拆。

我父亲老了,身体已经不行得厉害,临走时,他从柜子里翻腾著找出那个镇纸,握著我老公的手,让他好好保存。

回来后,这个镇纸就出现在家里的书桌上,我看到就能想起来,记忆历历在目,恐惧和不安早已不存在,想到最多的是「老抽」那晚站在哪个黑暗的墙角瑟瑟发抖的样子,想的多了,自己都好像受到传染一样觉得冷。

于是,我出去买了纸钱和纸衣,在天黑后下楼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,回来就写下这个故事,希望它不会给看到的人带来不安。

【全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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